他睁开双眼，眼前的人已经不见。

她没说话，只是不赞同的抿唇。

……

那个银发老太太就是一个普通老太太，她是祁雪纯用来迷惑“海盗”的。

司俊风站在窗户前，她看到的，是他沉默的背影。

“大叔，这是你女朋友吗？”

她的意思，程申儿的计划，司俊风是知情的。

一身劲装的女孩走进来，先摘掉了帽子和口罩，然后熟练的将长发挽起……她的动作骤停，转头看向沙发。

他的注意力在更大的问题上，“我查清楚了，这个‘海盗’是一个境外组织，他们做这件事是组织头目的决定，还是受人雇佣，才是这个案子的关键。”

他的太阳穴在跳动，但被他死死的压下。

那天割腕自杀的女孩。

fantuantanshu

害怕，极度的害怕。

两人小声商量了一阵。

而这件事也很奇怪，她明明忘记了之前所有的人和事，梦境里却有程申儿的模样。

“当然是来收账！”男人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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