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去世后,许佑宁见得更多的,是这个世界的冷漠和无情。 她绝口不提沈越川的病情,这么闹了一通,沐沐也会慢慢忘记他刚才的问题吧?
她果断拉过沐沐,低声在小家伙耳边说:“我刚才不是说了吗,这是爹地和东子叔叔之间的比赛,东子叔叔不叫受伤,叫‘赛中负伤’,所以爹地也不算打人,听懂了吗?” 许佑宁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:“喜欢吗?”
“没关系。”沈越川深吸了口气,故作轻松的说,“我可以搞定最难搞的甲方,芸芸的爸爸……我应该没问题!” 他坐起来,没有头疼,也没有任何不适。
因为如果不动手术,许佑宁必死无疑。 她多多少少可以猜到,陆薄言是为了哄她开心。
可是,除了孤注一掷背水一战,越川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。 事实证明,唐玉兰猜对了,不过有了她这句话,陆薄言放心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