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奕鸣,”她转过身去,双手捂住脸,“我只是有点伤心……” “什么事?”
“我不想睡觉,也不要喝牛奶,”她看了一眼腕表,“我今天特意请了一天假,是陪你过生日的。” 高大男人一边说,一边活动手指关节和脖子,扭得关节卡卡作响,一看就是练习过的。
然而门打开一看,她不由愣了愣, “思睿?”
朵朵的鞋子和裤脚都湿透了,加上海风冰冷,冻得浑身颤抖,嘴唇发白。 这是什么地方,天花板布满坚硬的岩石,还夹杂着泥土。
她的目光是那样冰冷,他在她眼里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陌生人。 “你怎么不说话了,还说不是骗我?”于思睿忿忿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