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挺想笑的，他说的没错，脑袋上那块疤还没好呢，腿又受伤了。

“你打我电话好多次了吧，”符媛儿抱歉，“这里信号不好。”

嗯，符媛儿偶尔有接不上的地方，都被程子同带过去了，到了听众耳朵里，仍然是一曲流畅的弹奏。

严妍正要回答，她的手机忽然响起。

“好啊，你发个位置给我，我马上过来。”

符媛儿抱起文件袋就要走。

“但她能答应吗？”严妍问。

除了咖啡，还有早点。

之前她对爷爷说过，等妈妈身体恢复回国后，想要回符家来住。

“信托基金怎么能卖！”严妍打断她，“那个是你的保障！”

“媛儿？”忽然听到有人叫她。

不过既然碰上了，她要不上前去打个招呼，是不是显得她还放不下？

她索性摇头：“不好意思了，程少爷，我和这一任金主还有约在身。陪你出来应酬已经是严重违约，同一时间伺候两个金主，我忙不过来。”

“你来给程奕鸣打电话！”她让人将手机还给符媛儿，“你来问这个问题！”

“你跟我说实话！”符媛儿严肃的蹙眉。

吃到一半，程奕鸣接了一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