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程子同告诉她，还有别的渠道吗？

她想要的资料都被他放在里面。

她逐渐有了倦意，于是靠在沙发上打瞌睡。

原本定在明天的马赛，好像忽然提前了。

“我记得没错的话，有二十二家公司正在竞标杜总的一个项目，程总的公司也名列其中。”明子莫接着说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他的声音很冷。

火药味瞬间升级。

她是故意的，想要程奕鸣当场给严妍难堪。

原本他是想让她生气，伤心或者发怒也好，想要她对有情绪的拨动，但现在她还很冷静，他却已经深陷其中了。

“两位都是投资商，电影少了谁都不行，”导演赶紧打圆场，“程总，

比如明明是C市打出的电话，可以把打出地改成A市。

符媛儿微微一笑，问道：“严妍，刚才程奕鸣说的话你都听到了？”

“严妍，你把衣服给她。”严妈赶紧说。

符媛儿被吓了一跳，如果说之前那两声响已经不像是季森卓会弄出来的动静，那么这两声就更加不像了！

“好好睡觉。”他说。

严妍真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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