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，穆司爵硬生生捏碎了手上的杯子。“康瑞城不是怀疑，而是害怕芸芸的父母留下基地的线索，所以派人跟踪芸芸。”穆司爵说，“越川，你最好和芸芸的养父联系，确认车祸之后还发生了什么，我怀疑萧国山隐瞒了一些事情，需不需要我帮你查萧国山的联系方式？”

不是因为穆司爵的无礼和侵犯，而是因为她竟然全部都记得。看康瑞城的火发得差不多了，许佑宁擦了擦嘴角的面包屑，走下来，说：

她窝在沙发的角落，像一只无辜受到攻击的小动物，只能躲起来紧紧抱住自己，用自己的双手保护和安慰自己。萧芸芸径直走到沈越川的病床前，说：“你用蓝色那把牙刷，帮你拆开放在杯子里了，去刷牙吧。”

苏简安递给沈越川一张婴儿用的手帕，沈越川心领神会的接过来，帮萧芸芸擦眼泪。现在萧芸芸做了傻事，他急成这样，明明就是关心萧芸芸啊。

“其实没什么事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道，“他们第一次看见我发病，被吓到了而已。”萧芸芸一愣，回过头，果然是苏韵锦，高兴的蹦过去：“妈妈！”

陆薄言低下眼睑，沉吟了许久，不痛不痒的问：“许佑宁冒险来找你，只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？”穆司爵的注意力全在许佑宁中间那句话上：“什么叫‘就算是我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