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子欣的口供里，她在书房里曾经被人袭击晕倒，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手里拿刀。”

前几天程奕鸣让她订花，她随口问了一句“严小姐喜欢什么花”？

天上仿佛掉了一块馅饼，落在她面前。

“咣当！”房间里传来杯子打碎的声音。

躲好了她才发觉自己挺没出息的，碰上他和女人说话，她干嘛要躲。

她不愿相信，不敢去想，她害怕听到一点一滴坏消息……

管家看了她一眼，没说话，低下了脑袋。

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情绪，可能因为今天过后，自己的身份会发生变化。

“你最后一次见到申儿是什么时候？”白唐问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伯母！”话到一半却被程奕鸣打断，“我尊重小妍的选择，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。”
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整个人都慌了，失声颤抖，“程奕鸣，奕鸣……”

祁雪纯虽有拳脚功夫，无奈对方人手太多，他们一人压住她一只胳膊，她再有力气也施展不出来了。

“严小姐，可以再请你过来一趟吗？我有些事情想问你。”

程奕鸣忍住笑：“马上去。”

程奕鸣忽然站起身，快步往外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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