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微笑着推出一张支票，七位数。当祁雪纯开着小旧车离开餐厅时，白色爱心小熊已经挂在内后视镜上了。

有力。祁雪纯迅速折回李秀家，然而家中大门紧闭，刚才那个大妈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“司总，”助理小声汇报，“今天白警官来过，拿了一堆财务资料走了。”而程申儿也在众人之中抬起头来，冲他甜甜微笑。

说完他“砰”的甩上门，出去了。祁雪纯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了。

“白队，我是个警察。”她目光坚定。“我查到你在好几家会所里有投资，跟江田有没有关系？”

“你别闹了，我原谅你了！”随着她朗声说道，人群自动错开给她让开了一条道。祁雪纯低头喝药，却感觉左边脸颊火辣辣的，仿佛一道火光停留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