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喉结下意识的动了动,而后匆忙移开视线,强迫自己保持冷静。 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又或者他一夜没睡,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弥漫进来,他睁开眼睛起床,这才发现胃有些痛。
“连名带姓……有什么不好?”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试图蒙混陆薄言的思维,“你想想,除了我,还有谁敢连名带姓的叫你?这也是表达亲昵的一众方式!” 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拿过沈越川留下的平板电脑看电影。
陆薄言太了解她的每一个表情代表着什么了,直接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 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于是叫旁边那帮人帮忙看看,他们也差点摔了手机。 这个时候苏简安哪里还顾得上自己,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,人又被陆薄言抱起来回了房间。
她怎么会不想他呢?将近一周的时间,快要一百五十个小时,那天陆薄言去应酬不过四五个小时,她就已经睡不着了。 苏亦承蹙起眉头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