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第二天下午六点多的时候,她便吃了两片褪黑素,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睡觉。
不过就十几分钟的事。
“去山庄是谁的提议?”第二天一早,趁着李婶来房间打扫,严妍悄声问道。
“都是真话。”严爸说道,见严妈惊讶的一愣,他接着说道:“事实的真相有无数句真话,但小妍只跟你说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。”
“放开我!”
她明明瞧见酒柜里的酒统统不见了,而房间里的气味是挡不住的,已经有了浓烈的酒精味。
“阿姨告诉我的,”吴瑞安笑道,“她说你最喜欢吃鸭舌,但在外吃饭时从来不说,因为一盘鸭子里,鸭舌只有一个,你不想成为被偏待的那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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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饭好了。”
只是她在经历了那样的悲痛之后,她对这些已经麻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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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的心头划过一丝痛意,没错,他已经没有资格过问她的任何事情。
“你不信是吗,”严妍也无所谓,“那我们没得谈了,只能走着瞧了。”
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
接着又说:“程奕鸣刚才一直在这里,去办住院手续了。”
她对亲妈的嫌弃,也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