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她,能让他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,能让他的抵抗力瞬间消失无踪。
穿着白衬衫的男人,看起来格外的干净有魅力,一般人或许早就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之下。
中餐厅不大,装修得雅致低调,墙角的茉莉正值花期,小朵的洁白的花朵,在照进来的阳光底下自顾自散发着淡淡的香气;窗外的浅池里锦鲤嬉游,朵朵粉莲花在水面上绽开,衬得这餐厅更加的古意盎然。
餐厅的人知道陆薄言的习惯,给他沏上了上好的明前龙井,淡绿色的茶汤在茶杯里冒着热气,陆薄言捏着茶杯的手一紧。
“嗯哼,想啊。”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
苏简安伸出手去,脉门被唐先生按住。
合作方见陆薄言停下来,不明所以的问:“陆总,怎么了?你要是不想坐包厢,我们可以换到这边来,院里的梨花开得真好。”
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,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。
“我觉得还是像往年一样,抽取一名女员工来和你跳开场舞比较好。”
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,他穿着宽松的睡衣,趿着棉拖鞋,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,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,除了他住在这栋楼,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。
“什么好几年?”有人笑,“没听说吗?两个人十几年前就认识了,青梅竹马好伐?”
苏简安打开邮箱,确实在未读邮件里看见了一封扫描上来的几张服装设计稿件。
“为什么要紧张?”苏简安眨眨眼睛反问,“我跟他们都是熟人,不信的话你去问问他们跟我熟不熟?”
“噗”苏简安一个控制不住自己,刚才喝下去的水全喷了出来。(未完待续)
哎,好像有哪里不对,可是又好像是理所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