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江少恺“谈婚论嫁”的新闻在网上被热议了两天,如果那天晚上她没有对陆薄言说那些话,他应该早就来找她了……
看着康瑞城的身影消失在警察局门口,苏简安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的紧握成拳,脑海中浮出他那句满含得意和警告的话。
苏简安轻车熟路的上楼,推开主卧的房门。
“小夕。”他叫她。
“咳。”江少恺的声音变得不自然起来,“下午见!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那你走了吗?”
苏简安缩在陆薄言怀里,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浅笑,仿佛已经看见来年草长莺飞,艳阳温暖的日子。
洪山脸色一变,整个人都有些僵硬:“你……你打听洪庆干什么?”
靠,吃个泡面而已,就不能吃得随意点吗?
陆薄言逐一回答问题,言简意赅,承诺该负的责任陆氏一定负,但坍塌事故的调查,不会停止。
苏简安说了她的计划。只有这样,才能让陆薄言在协议书上签字。
警员松了口气,又看向陆薄言,“陆先生,按照规定,你……你也是要离开的……”
年假还没结束,近百层的公司空荡荡的,沈越川的出现非常突兀,陆薄言看了他一眼,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两个酒杯一瓶酒,一边开酒一边说:“忙了一年,突然闲下来很不习惯,陪我喝一杯。”
“你们怎么知道那天晚上会所有非法交易?”苏简安记得前几天晚上闫队他们有行动,又想起陆薄言出门前说的话,试探性的问,“谁给你们提供的线索?”
苏简安的唇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:“芸芸,谢谢了。如果他转院了,你给我打个电话。”
刘婶刚走几步,又被苏简安叫住,苏简安迟疑的问:“他手上的伤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