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改头换面，将自己包装成一个足球运动员的祁雪纯了。嘈杂的重金属音乐和迷离晃眼的灯光像一口大锅，乱炖着激情四放的男女。

但祁雪纯如此关切的看着她，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。销售面色不改：“这是我们的规矩，顾客正在试戴的款式，是不可以拿给其他顾客的。我们对每个顾客都一样。”

她感受到他壮实的身躯，和强烈的阳刚气息……她从未在杜明身上感受过这个。“她去应聘，又符合人事部的招聘条件。”他回答。

“没关系，”她淡然摇头，“就算你去了，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但是，那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，真的是突然出现的吗？

祁雪纯一愣，听这声音，是莱昂！祁雪纯：……

“我只想问个明白。”他是司爷爷邀请的，而司爷爷邀请他的时候，说了句，你有个叫程申儿的妹妹，我想请教她一些跳舞方面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