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见苏简安回来,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:“薄言,你看简安这丫头,十几年间出落得更加漂亮了吧?”
她丝毫没意识到,自己的声音有多委屈。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徐伯忧伤地叹了口气:“少爷,看来你在少夫人心里面的影响力,拼不过苏先生啊。”
她和一帮同事围着一张桌子坐着,身后是盛开的雪一样的梨花,春日的阳光蔓延过梨花堪堪停在她的身后,衬得她肌肤胜雪,笑靥如花。
徐伯接过苏简安的手机,给她输入了陆薄言的号码拨出去,听到的却是一道女声:“您好,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……”
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
滕叔只是笑:“你不讨厌他就好了。这样就可以了。”
陆薄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,气得不愿意再看她:“睡觉!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昨天还问我喜不喜欢你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她的唇:“怎么办?我想做更没礼貌的事情。”
她难得主动开口求助,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什么事?”
这些苏简安都不知道,而且陆薄言也没有跟她提过。
只要她开心。
所以说,做好准备总是不会有错的。
她不喜欢医院,再说了,她没有生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