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公寓，沈越川一时间没有睡意，干脆打开电脑，拿出萧芸芸给的名单，一一搜索了每个人的资料，确定每个人都是真材实料的专家后，把这张名单发给一个人。

唐玉兰一放下东西就兴冲冲的过来看两个小家伙，依然是怎么看怎么喜欢，虽然两个小家伙还给不出什么回应，但她光是看着他们就觉得开心。

至少，他会看你。

“就送你到这儿，你自己上去吧。”沈越川停下脚步，说，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
瞬间，沈越川所有的怨气和怒火都被浇灭，他整个人就这么平静下来。

第一次看见徐医生的时候，实习医生们还会吃惊一下，但到现在，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，距离萧芸芸最近的女孩直接戳了戳萧芸芸的肩膀：“徐医生来找你了。”

“芸芸是不是惹过一个叫钟略的人？”对方问。

林知夏顺势问：“你差不多要拿毕业证了吧？很快就是一名执业医生了？”

小西遇看了沈越川一眼，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不到两秒就移开，无聊的打了个哈欠，又闭上眼睛。

可是论速度，她哪里是陆薄言的对手？

“……”秦韩过了片刻才说，“跟我在一起的时候，芸芸亲口告诉我的。”

她只需要相信陆薄言就好。

刚才在萧芸芸的公寓楼下，就是因为突然犯病，他才会控制不了方向盘，撞上路牙。

不管她的猜测是不是对的，她都不会就这样放弃沈越川。

“你不用这么小心。”短暂的沉默后，沈越川笑了笑，但这抹笑容很快就淡下去，“‘爸爸’对我来说，是个很陌生的词眼。我刚出生的时候，见过他一面，但他很快就意外离世了。所以，我对他没有任何印象。”

她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：“妈，你怎么来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