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，我说真的，”杨婶连连点头，“其实案发的那天晚上，他也在派对里。他穿深蓝色衬衣灰色裤子，戴着一副眼镜。”莫小沫不迟疑的摇头，“我知道她们讨厌我，我已经事事避开……我跟纪露露也没有实质的矛盾。”

他身体的某处，在发出强烈的暗示。她回到他的公寓，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。

祁雪纯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，但她能体会到，那会是一种既伤心又甜蜜的感觉。他忽然发现自己从来没认识过她，当日她在他心中留下的清纯、美好的光环，瞬间完全的褪去。

至于他为什么爽约，他没主动提，她也不提。没那个必要。她说的“菲菲”，应该就是胖表妹的女儿。

“你……为什么这么无情！”程申儿愤怒的低喊，她也不管了，“你必须留我在公司，不然我就将你在程家做过的事告诉祁雪纯！”女儿本想拿这笔钱在婚前首付一套房子，没想到姚姨丈夫趁女儿不在家跑回来，逼着姚姨又把这笔钱拿了出来。

果然，打开通信软件，她将联系人列表刷了一圈，发现一个联系人的头像很眼熟。纪露露一直在追求莫子楠，但莫子楠没有接受，反而和莫小沫关系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