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尔斯举起双手做投降状，“拜托，我是中间人，我来回跑可全是为了你。”

祁雪纯心头一惊，他说得太直白，一时间她都难以接受。

路医生还没回答，他的一个学生抢话说道：“路老师的开颅技术很成熟的，发病时的痛苦还不足以让病患克服恐惧吗？”

司俊风铁青着脸，转身离开。

程申儿的焦急也被磨平，渐渐只剩下空洞的疲惫。

“表嫂，你同情她？你觉得我歹毒是吗？”

“路医生，您再跟我说说，新的治疗办法要怎么实现？”

腾一一看的确是这么回事，将文件拿起，“我来处理，你去忙吧。”

司妈不以为然：“我管程申儿的目的是什么，只要她能帮我做事达到目的就行。”

“薇薇……”

程申儿有些无措。

许青如点头。

“对了，”她接着说，“进门边柜子的第一个抽屉里，有你想要的东西。你自己去拿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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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俊风呢？”祁妈忽然问。

他也对司俊风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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