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因为疼痛,也许是因为快要睡着了,陆薄言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,苏简安却把那三个字听得清清楚楚,心脏在那一刹那被沉沉的击中。 田医生没有办法,只能又给她挂上点滴。
苏简安和陆薄言赶到时见到的就是他们僵持的画面。 做完现场尸检,尸体被抬走,苏简安也脱了手套,拎着工作箱准备返回警察局做接下来的工作。
“如果……”苏简安试探性的问,“我换了呢?” “哦,那我先过去。”莫先生指了指远方,转眼就消失了。
别说是这个人了,连这三个字他们都惹不起。 田医生把苏亦承叫到病房外,遗憾的说:“如果过完年还是这样子,让她放弃吧,挂点滴都已经快要没有地方下针了。”
她不是不相信陆薄言的解释,陆薄言根本没必要跟她解释。 这种东西陆薄言是不用的,但知道她怕冷,一入冬陆薄言就买了一整箱回来,让她随身带着出现场的时候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