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蹙了蹙眉,挂了电话宣布会议暂停,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。 江少恺坐在那边大声地耻笑苏简安:“胆小鬼!怕等不到陆薄言了吧?”
小时候,苏简安就在这栋房子当着苏家的大小姐,跟随父母出入各种社交场合博得喜欢和赞扬,而她却连父亲是谁都不能告诉别人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嗯,怪我。但你还得把药吃了。”
陆薄言的胸腔里本来还有一簇怒火,但苏简安五个字就把火浇灭了,她再对着他笑,那簇火苗就怎么都再燃不起来。 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,郊外下午下了场雨,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,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。
合身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显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,外套被他随意地挂在臂弯上,谁都做得出来的动作,偏偏被他演绎得随意慵懒,让他愈发的华贵优雅,目光不自觉的就被他吸引。 这时候,她才完全属于他。
听多了,她会误会。 陆薄言难得向人邀舞,苏简安居然……躲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