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！”蒋文不耐的怒喝，“再叽叽歪歪，别怪我不客气。”程申儿目光闪烁，妈妈和弟弟……这倒是一个新的信息。

他浑身发抖，说不出话。“我想提前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，”程申儿偏头微笑：“上学这种事，什么时候都可以，不是吗？”

司俊风挑眉：“怎么说？”“是，”他点头，又摇头，“也不全是，我去他的书房，他问我学习成绩怎么样，他听我报出考试成绩，当即沉脸，说我不好好学习，对不起我妈日夜辛苦的工作……”

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第二天，程申儿刚到公司，便被叫到了人事部。

助理诧异，这不是和祁小姐约好了，马上要去吃饭吗，怎么忽然改了主意。老姑夫心领神会，“你给我两天时间，我把他们叫到一起，给你一个公道。”

蒋奈摇头，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我跟你说过，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，逃离我妈的掌控……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，从小到大，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，都是我爸对我说的。”司俊风已经反应过来，对方已经怀疑他们的身份，不会善罢甘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