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准备伸手拿药包了。
“我没有生气,”祁雪纯回答:“犯错的人是你,你还没有认错而已。”
她其实可以的再狠一些,再让他深陷一些,她再慢慢告诉他真相。那样的话,痛苦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凌迟。
谁能料到,多年以后的见面,居然是以她嫁人生子做结尾。
最懵的要数管家和保姆罗婶。
哎,小俩口这别扭闹得,真挺突然!
“谁打他?”
祁雪纯问他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颜启半扶着身子,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,“我活该,你又强到哪里去?最后还不是找了一个和她长得像的女人,你这辈子也就靠着意淫她活着了。”
“但有一次,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,”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,“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,每天都喝中药,尽管如此,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。”
她不禁一阵后怕,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馅,但刚才再晚走一步,一定会被云楼抓个正着。
“乖,别闹。”面对高薇的撒娇,史蒂文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紧到了一起。
“是他?”云楼不明白,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“而且吃药很有效果啊,”她又说,“我脑子里偶尔会想起以前的事了。”
颜雪薇回答的干脆,坦荡。
他眸光渐沉,路医生说过,她的头疼会越来越频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