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爸点头：“我去看看。”

看着不见外，其实客气疏离得明明白白。

“你没问他为什么这样？”

电话断线。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，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，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，故意锁门的，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
“严妍，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开话题。

早上五点，从监护仪上看，程奕鸣的状态比前一天又好了不少。

她敲门走近邻居的院落。

他还能说什么呢？

“祁警官，我对你说实话吧，”欧翔艰难的开口：“其实我爸有两个私生子……他们都在国外，财产早分给他们了。”

“我爸呢？”程申儿有些气恼。

人生大事，他也应该做一番准备。

如果办不好，她们俩都没有以后了……

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
“咳咳！”这是严妈在故意咳嗽。

我可以让你拿到最佳女主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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