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空虚,都在一瞬间变得充盈。
“正好相反是因为我知道真相。”苏简安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和薄言结婚这么久,我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,你不是他的菜,他不可能碰你。”
他只是不想让许佑宁发现他腿上的伤口,想转移一下许佑宁的注意力。
她心底一动,说:“我们下去吃吧。”
她可以感觉到,陆薄言把她抱回房间,和她一起泡了个澡。
黑暗的四周,帐篷里的灯光是唯一的光源,看起来竟然格外的温暖。
两个小家伙这才起身,一手牵着爸爸妈妈的手,另一只手牵着秋田犬,蹦蹦跳跳地往屋内走。
苏简安也不劝许佑宁别哭了,只是安慰着她:“没事了,别怕,你和孩子都没事了。”
许佑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一脸拒绝:“我平时几乎不穿裙子的……”
“好像……是有一些比较复杂的事情,他们要商量一下。”苏简安找了一个还算有说服力的借口,接着诱惑许佑宁,“反正没事,你要不要和我出去逛逛?”
一众叔伯无话可说,抱怨和斥责的声音也消停了,终于有人开始关心穆司爵。
果然,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侥幸存在。
穆司爵一脸不愿意:“止痛药不止一种,他为什么偏偏给我开这种?”
萧芸芸意识到什么,突然安静下来,看着许佑宁
苏简安不顾陆薄言的暗示,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萧芸芸,末了,一脸茫然的问:“我上楼的时候西遇还在和他爸爸闹脾气呢,现在……是怎么回事?”
陆薄言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