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迫不及待的打量陆薄言,最后却只是失望的叹了口气。
吃完饭,男人们去谈事情,陆薄言给洛小夕和苏简安开了个休息间,让人送了果盘和点心,让她们随意打发时间。
别人三更半夜饿了,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,而他们,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,三餐要严格控制,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。
很久以后,洛小夕发现人生原来可以这样绝望的时候,这句话变成了她深深的噩梦,让她每一次想起都想穿越时空回来掐死这时的自己。
她不甘心!
苏简安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。
但那次和这次……似乎有哪里不一样。
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
也许是因为酒精,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娇软,整个人的醉态迷蒙可爱,一双眼睛亮亮的像无辜的小猫,这幅样子比在她在陆薄言怀里蹭还要让陆薄言心痒难耐,他只好加快步伐把她送回房间。
她听话地伸出了舌尖。
跟在两人后面的沈越川见陆薄言突然停下脚步,疑惑地问:“我们去包间还是坐卡座?”
后来过了很久苏简安都记得这个深夜,城市的高楼一片黑暗,只有顶楼的灯不知疲倦的亮着,像一颗颗距离他们很近的巨大星星,头顶上白色的灯光笼罩下来,映出她和陆薄言叠在一起的影子,夜风把陆薄言的气息送进她的呼吸里,让她倍感心安。
夕阳西下,暮色四合,这一天也落下了帷幕。
于是,念了十几年的书,洛小夕的兄弟自然而然多过了小姐妹。
“小声点,妈睡在我们隔壁,她昨天下午过来了。”
她艰难地吞了口口水:“徐伯,有没有低调点的车子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