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正意外着，就听见卧室里传来萧芸芸的叫声。尽管很愤怒，但许佑宁丝毫不怀疑穆司爵的话。

“我也去，徐医生一个人处理不来。”梁医生说，“走吧，患者的情况很紧急。”看着萧芸芸一副要哭的样子，宋季青一阵失神，想起那个永远都不会哭的小暴力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，笑了笑：“放心，这次疗效理想的话，越川下次会好受很多。”

拨号后，手里里响起沉闷的“嘟”声，许佑宁不自觉的抓住衣角，心跳渐渐失去频率。她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。

私人医院的车已经开来了，在苏亦承和秦韩的搀扶下，萧芸芸坐上轮椅，苏亦承推着她离开。沈越川蹙了蹙眉：“寄信人有没有说他是谁？”

他走过去，看见萧芸芸像一只小虫那样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。“对不起。”沈越川抱住萧芸芸，歉然吻了吻她，“芸芸，我没想到我会在那么关键的时刻掉链子。”

守着他那个空荡荡的大公寓，还不如回来，这样还可以欺骗自己，沈越川和林知夏或许只是约在酒店见一面，他不会整晚和林知夏待在一起，他晚点就会回公寓了……萧芸芸毫无防备，被吓得整个人都精神了：“知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