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收拾好情绪，深吸一口气，开门走出去。“白警官那边有贾小姐的下落吗？”严妍问。

“大侦探，你能告诉我，都查到什么线索吗？”严妍带着打趣的意味问。“只查到她们曾经合作演戏，其他暂时没有更多的消息。”

靠近市中心有一片不超过六层的旧楼。接下来，严妍果然又端起酒杯，给吴瑞安敬酒。

他也在刺探。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祁雪纯目送那个女人的身影远去，浩渺人群中，她如一株曼殊沙华，艳丽，纤细又冷酷到让人绝望。“程奕鸣……”严妍有话想说。

保姆的男朋友……她一直守在这里，根本没瞧见有人进去。程奕鸣眸光微黯，根据他了解到的情况，这件事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