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不是来迎接他的，是来告诉他的：“媛儿小姐来了。”“这是米其林厨师做的小龙虾料理。”程奕鸣给她介绍，“里面加了顶级鱼子酱。”

**“程木樱说，和照片放在一起的，是一份协议书，”符媛儿继续说道，“协议书的内容，是授权一个叫令兰的人全权代表程家和令狐家谈判。”

管家听到动静，已快步赶来，想要将符媛儿拉开，程奕鸣却一伸手，将眼镜递给管家。此刻已经是第二天上午，他坐在公司开会，心思却还停留在昨晚上没解决的问题上。

消息很快就散布出去了，但消息里，也没说符妈妈已经醒了，只说有醒的迹象。程奕鸣还想说点什么，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到他身边，低语了几句。

她没有手机，什么都没有，她很慌张。嗯，那个中年男人的模样，她记住了。

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……是不是晚一分钟，晚一个小时，晚一天说，她就能偷得多一点他对她的好。她为了防备子吟那样的人，这次一切公文特意全部采用纸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