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前,她拖着行李离开,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了,以为她要和陆薄言画上句号了。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苏亦承成功被转移了话题,倒是一派坦然:“早上送你回来太困了,只能在你这里将就。” 沉吟了片刻,陆薄言才缓缓开口:“就算我们最后会离婚,但在那之前,她是我太太。”
外人,哪怕是沈越川这样亲近他的,都不一定见识得到他幼稚的样子。(未完待续) 她这一生勇敢的次数不多,面对母亲的离开,坚持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,以及……嫁给陆薄言。
他回到座位上,神色在刹那间冷沉得十分骇人:“查到怎么回事了吗?” 结果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:“抱歉,我不清楚。我太太对这里比较熟悉,我们正在通话,我帮你问问她?”
她怎么会不想他呢?将近一周的时间,快要一百五十个小时,那天陆薄言去应酬不过四五个小时,她就已经睡不着了。 陆氏集团,总裁办公室。